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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向来坚信一点,鸡娃不如鸡自己。我把我自己鸡到这个份上达不到的生活,我凭什么要求孩子非得去达到。
出社会这么多年,我有时候感叹,我自己花那么大精力考入大学,跟人卷过司法考试,又出国读研,最后赢得的进步还是要依赖于父母给我的起点。
那我不如鸡自己去当个能给予高起点的父母,比起要求孩子去鸡岂不是更为高效。
何况,我鸡自己是鸡多少眼前就看得见多少,鸡孩子,都是不可知的风投,时代变化这么快,万一孩子付出了巨大的痛苦,失去了童年和青少年的快乐,却面对社会巨大变革的失落,我觉得反而更是一种残忍。正如当代诸多学子要面对的世界。
我希望孩子宁愿是个快乐的小傻子,了不起啃我呗,也好过成为一个抑郁的疯子。
谈鸡娃,我觉得有些群体是没有“资格”谈这个问题的,比如阁下,也比如贴主,没有恶意,别生气,说几句实话
这个群体,敢说出鸡娃不如鸡自己,因为他们已经站到了社会的高层,他们的孩子出发点可能已经是那些被鸡的娃今后的终点。他们已经实现了阶层跨越,动动自己的社会关系,他们孩子所在的平台,是那些被鸡的娃仰望的高度
的确鸡娃最多的群体都是想让自己的孩子达到自己到不了的高度,然后鸡娃被扣上的铅做的帽子压下来,和之前另一个名词一样的含义,小镇做题家
昨天在一个公众号看谈论出国留学,选择是英国伦敦,然后核心是在伦敦留学租房不如买房,而且是买核心区类似深圳香蜜湖,这就是鸡自己的家长。
而作为普通人,想孩子今后稍微好一点,怎么办,只能鸡娃,让孩子背上小镇做题家这个罪恶名词
